在真实历史中汉塞尔和格雷特是杀人犯？

在介绍海外演出节目的电视频道中看到了洪佩尔丁克的歌剧《汉塞尔与格雷特》。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本季公演的炙手可热的影像。它在年底还是经常演出的家庭观赏剧。这个冬天好像经常播放。

该歌剧与我们所熟悉的格林童话《汉塞尔与格雷特》所讲述的故事有几处不同之处。首先没有了为了寻找返回的路在沿途撒下面包渣的这一段插曲。也没有扔掉孩子们的“坏继母”。仅剩下了孩子们自己走向森林天黑之后迷路。与罗西尼的歌剧《灰姑娘》中玻璃鞋、继母都没有出现的情节很相似。在出版业尚不活跃、“标准版本”的重要性尚未得到强调的18-19世纪，有名的童话或小说也常常演化成各种版本。

但是，历史上却存在着与该童话的内幕相关的令人震惊的说法。1647年发生了汉斯(昵称汉塞尔)和格雷特梅兹勒兄妹杀害了生活在森林中的女性面包师卡塔琳娜的事件。汉斯以前为了了解制作美味饼干的秘方曾向卡塔琳娜求婚，在遭到拒绝后告发称卡塔琳娜是女巫。无罪释放的卡塔琳娜躲到了森林里。梅兹勒兄妹找到她后杀害了她。

20世纪初曾是一名德国的教师的汉斯•特拉斯勒(笔名奥塞克)细致地调查17世纪的文献后找出了这一历史记录。这种可怕的杀人事件对于人们来说仅仅通过“汉塞尔与格雷特杀死女巫的事件”被熟知并在口传最后改编成童话。

本月19日至27日，洪佩尔丁克的歌剧《汉塞尔与格雷特》将在京畿城南艺术中心集体演出剧场公演。这是一部无法仅仅看作是以童话为基础的“家庭观赏剧”、具备无比精密和华丽的管弦乐的著名歌剧。如果欣赏演出的观众们能把隐藏在作品背后的真相在脑海中过一遍、就像特拉斯勒的分析那样对可怜牺牲的“女巫”卡塔琳娜生出一点同情的话就好了。

gustav@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