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布達佩斯音樂節管弦樂團(BFO)來韓公演第一天，在首爾樂天音樂廳。走上舞臺的指揮家皮舍爾•伊萬的手裏拿著麥克風。
“我們來自發生悲慘事故的布達佩斯。匈牙利國民和布達佩斯市民、樂團團員和我向遇難者家屬表示慰問。我要唱一首哀悼的歌曲。是等待無法再歸來的人的歌曲。”
他劃著手指揮起來了。聽眾都停了下來。在弦樂演奏者的伴奏下，團員們開始用韓語唱歌。
“在日出峰有太陽的日子，唱歌吧。......千等萬盼，你終究還是沒有到來.......”
這首歌是由張一男作曲，金敏夫作詞的《等待的心》。聽眾的眼眶濕潤了。據悉，皮舍爾是強調歌曲的指揮家。BFO在包括來韓舞臺在內的多個演唱會上都以返場演唱。在2016年的來韓演出中，他還用喉音代替了正式節目《德沃夏克第8號交響曲》的部分演奏。
皮舍爾還以行動主義者聞名於世。1989年，他和BFO為大批湧入匈牙利的東德難民舉辦了一場驚天動地的音樂會和郊遊活動，這些活動直接導致他們逃離邊界，成為鐵壁崩潰的開端。作為作曲家，他曾於2013年推出了反對匈牙利國內極右傾向的歌劇《紅色宣傳人員(Red Hyper)》。
匈牙利總統阿戴爾•亞諾什也在當天的演出節目簿上發表了追悼文章。繼趙成珍協奏的《貝多芬第4號鋼琴協奏曲》之後，又演奏了第7號交響曲的當天演出，是一場以弦樂為中心的協調感和節奏自由相互融合的名演奏。一位觀眾說：“雖然開始有點追思的氣氛，但後面好像發生了歡喜的爆炸。”皮舍爾和BFO將於25日在首爾藝術殿堂演出，然後於26日在釜山文化會館，27日和28日分別在大邱音樂大廳和大田藝術殿堂演出，屆時趙成珍將以協奏身份參與其中。
柳允鐘=文化專門記者 gustav@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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