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世宗发怒的宗庙祭礼乐？

　 争议持续20多年的“一号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宗庙祭礼乐是否属于原型被歪曲，此次会得到认真讨论吗？

　宗庙祭礼乐是朝鲜王室祠堂——宗庙祭祀时使用的音乐和舞蹈。它由朝鲜世宗大王创建，世祖时期开始实用，被正式用于各种仪式。2001年，它与宗庙祭礼一道，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名录（目前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但一直有人指出，其格式和内容在日本帝国主义强占时期发生了变质。

　事实上，属于宗庙祭礼乐文乐的《保太平》和武乐《定大业》，在日本帝国主义强占时期使用时，分别被改名为《保太和》和《享万年》。韩国传统乐舞研究所所长李钟淑（音）曾在论文和书籍《宗庙祭礼乐佾舞的歪曲和事实》（民俗院，2002年）指出相关问题。她声称，太和相当于日本最早的统一政权名称“大和”。修改名称后，意思是“保全日本，享万年”。

　题目的歪曲在光复后被纠正，但歌词的歪曲直到最近还在持续。不仅是对王室祖先的“皇”“圣”等极尊称和指称日本的“岛夷”，与日本相关的乐章的题目和内容也被全部更换。歌词恢复原内容至少是在2003年以后。有评价称，舞具也是一度变形后才恢复了原型。

　剩下的问题是各音的长度和舞蹈等。李钟淑表示：“现在旋律中各音的长度在演奏时都一样，但是世宗创制的是按音种用各种长度演奏的曲谱”，“只要按照乐谱演奏就可以，但是并没有修改。”

　最早提出宗庙祭礼乐原型遭歪曲问题的是历任国立国乐院乐社长的国家无形文化遗产“处容舞”艺能拥有者金龙（87岁）。与金老先生一起展开复原运动的“宗庙祭礼乐院原样保存市民联盟”共同代表李昌杰（音译）表示：“现在的宗庙祭礼乐佾舞和时用舞谱（用图说明宗庙祭礼的书籍）有很多不同之处”，“由于日本帝国主义的歪曲，李王职雅乐部没有得到认真的传授。”

　也有人反驳说，与其说是歪曲，不如说是“变化”。在国立国乐院学艺社时期曾研究这一问题的贞孝国乐文化财团代表朱在根（音译）在电话中说：“舞蹈等表演艺术如果没有留下影像，很难随意讨论原型”，“与其说是日帝人为改变了这一点，更应该是经历那一时代散佚了。”

　从2003年开始，通过国政监查提出的组建恢复原型相关调查委员会至今没有实现。根据“市民联盟”的民怨申诉，文化财厅在去年12月份向文化财委员会报告，将与国立国乐院等一起召开研究设立调查委员会必要性的会议，但实际上并没有召开。据悉，由于年底活动较多，所以推迟到了今年2月。


趙鍾燁 jjj@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