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为了不让人类成为什么东西，我们该做点什么呢？”
设置巨大木墙的空旷的舞台。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所有的时空都交织在一起。演员们呐喊似的，或高喊小说中的文章，或投掷像催泪瓦斯一样的面粉，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儿。反复做难以形容的动作，最后跑到撞墙为止，不惜进行自我暴力。犹如全身扫地一般，在舞台上打滚的演员们身后，只有吧嗒吧嗒不间断的钢琴琴键声响起。
话剧《人性赋格曲》是通过演员的身体语言和装饰物件再现韩江作家的小说《少年来了》中的文章的作品。这是韩国国内首次将韩作家的作品舞台化。1980年5月，在光州戒严军的集体开火中身亡的15岁少年“东浩”和围绕他的人物故事以“Omnibus(作品汇编)”的形式构成。题目是《fuga》，旋律反复，交叉，有规律地模仿变奏的作曲方法。这句话的意思是，在无数的人生中，直到现在5•18的痛苦还在反复，变奏。
作品对观众来说并不亲切。因难以理解，他们甚至会感到困惑。代替一个固定的叙事，如果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上面就只剩下挣扎和物件。即使有原作的文本，要想追上演员们展现的35个动作、现场fuga演奏、证言等台词也很困难。如果将无法理解的不便转移到观众席上，那么与原作人“必须面对痛苦的声音”的意图算是相当吻合的。
“要说无法用言语说的东西”，尽管作品的诞生有些困难，但作品还是值得去接触的。因为，作品从感觉上提醒人们，某种痛苦确实存在，而且会延续至今。当然，对于这个谜题的答案还没有确定。踢球再次踢给了观众席。
“你，和我一样的人，能给我什么样的回答？”
截止到17日，首尔中区南山艺术中心。入场券3万韩元。14岁以上人士可观看。★★★★(满分5颗星)
金起允记者 pep@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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