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美联社和马来西亚英文媒体《新海峡时报》报道，李正哲3日上午在10多名特警的簇拥下，离开了他接受调查的吉隆坡塞房（音译）警察署。李正哲随后似乎前往当地移民局，履行了遭驱逐所需的程序。
马来西亚政府前一天废除了与北韩的互免签证协定，当天继续猛烈抨击北韩，并全面否认了北韩派往马来西亚的前北韩驻联合国副代表李东日所声称的“可能因心肌梗塞而死亡”的说法。
马来西亚警察总长哈立德当天向记者们表示，“我们有高水平的专家，能够查明金哲（金正男所持护照上的姓名）的死亡原因，”“通过专家们协助下的调查，我们确信，金正男是遭杀害的。”他还表示，“北韩可以按照他们的想法发表言论，但（金正男遭杀害的）事实就在那里。”
有人提出，即使不进行基因检查，也能确认金正男的身份。金正男尸体腹部上的纹身将成为确认身份的钥匙。据悉，目前保存在吉隆坡综合医院的金正男尸体上，腹部纹有一个男子钓两条鲤鱼的图案。据悉，金正男2013年在新加坡与朋友们一起拍下的照片和日本记者藤田水美的证言，可以证实这一纹身的真实性。
李世亨 turtle@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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